1941年春,新四军第六师正式成立,谭震林担任了师长和政委。他不仅是毛主席在井冈山时期的老战友,还以智慧著称,不是那种单纯依靠蛮力的战将。打仗时,谭震林总是凭借他的计谋和深思熟虑的布局,颇有几分诸葛亮的风范。
六师组建后,谭震林来到16旅的驻地——溧阳县戴巷,开始指导工作。刚到戴巷,他便召集了16旅的干部们开会,聆听了旅长罗忠毅、政委廖海涛以及苏皖区党委书记邓忠铭的汇报。会议刚刚开始不久,突然,第46团二营营长何永棉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,急忙报告:“我们刚刚抓到一个国民党40师的侦察员!”
经过审问,敌方侦察员承认自己是国民党40师搜索连的班长,伪装成普通百姓,专门前来侦察戴巷的地形。他还透露,40师准备在三天后进攻16旅。刚走不久,旅部组织科长王直急匆匆走进来,带来了另一条情报:“我在路上碰到一个可疑人物,经过审问,他自称是40师特务营排长,名叫陆建,正在侦察我们16旅的兵力部署,敌人计划进攻我们的阵地。”
展开剩余79%这两条情报几乎同时指向同一个威胁——敌人40师准备进攻16旅。谭震林听完后,怒火中烧,一拳砸在桌子上,愤怒地说:“新四军就能让国民党一网打尽吗?”他随即吐了口唾沫,冷冷地对干部们说道:“宜兴、高淳、洪兰埠一带都有日军的据点,40师的兵力在别桥、南渡、张渚布防。如果敌人再对我们发起进攻,我们就会被夹在日军和顽军之间,没有后退之地。现在,我们只有打!不打,我们的后果会更加惨烈,可能会被敌人逼迫出这片土地!”
罗忠毅旅长愤愤不平地说道:“40师可是皖南事变的罪魁祸首,平日里他们不断骚扰我们,抓我们的干部,杀害外出的战士。现在敌人送上门来,我们必须狠狠教训他们,为那些牺牲的战友复仇!”他随即转向谭震林问道:“师长,咱们该如何部署兵力?”然而,谭震林却出乎意料地回答:“你今晚先把那两个侦探放回去。”罗忠毅顿时愣住了:“什么?你要放走敌人的侦察员?”
“对,”谭震林点点头,“我让你放他们回去!”
当晚,两个敌侦察员被关押在一个草屋里。守卫草屋的两个新四军哨兵——张力华和杨军荣站在屋外,时不时地交谈。张力华提醒杨军荣:“明天我们团要随谭师长调防到高淳下坝,原地只留一个营。要是敌人真的来了,你们一个营能顶得住吗?我们在戴巷西头的河边埋了50箱子弹,你们得看好!”
杨军荣显得有些不以为然:“我只是一个当兵的,管什么战术、兵力啊。敌人是不是来,能不能顶住,都不是我该担心的事。那50箱子弹是领导们操心的事。”
张力华笑道:“如今战乱四起,做兵的,心里得多留个心眼。”
杨军荣却懒得理会,打了个哈欠说:“行了,别谈这些了。一天忙活,累了,睡一觉吧。”
两人一边聊天,一边渐渐进入梦乡。没过多久,草屋内传来一阵规律的呼噜声,忽高忽低,就像二重唱一般。关在屋里的敌侦察员听着这声响,悄悄推开门,发现附近无人,立刻撒腿逃跑。
第二天一早,戴巷附近的新四军主力果然开始调动,罗忠毅只留下一个营在大本营驻守。下午两点半,敌人40师118团在两个逃走的侦察员的带领下,兵分两路朝戴巷进攻。敌人打算一举消灭留守在戴巷的新四军一个营,并夺走埋藏在西头的50箱子弹。
然而,他们完全没有料到,谭震林故意放走这两个侦察员,就是为了引敌深入。事实上,16旅的主力早已转移,不是前往下坝,而是按照谭震林的计划,提前进入了伏击阵地。
烈日当空,正是盛夏酷暑。敌人118团在团长袁福桥的指挥下,从别桥出发,行进中尘土飞扬。就在他们进入新四军设伏的区域时,突然间,枪炮声大作,手榴弹如同暴雨般袭来!118团的官兵在混乱中死伤惨重,倒下了一大片。机警的袁福桥立即跳下马,躲到马屁股后方指挥调度,并调整部署,指引部队向樟村撤退。然而,当他们到达樟村时,又被新四军的47团伏击,激烈的战斗中,袁福桥脖部中弹,鲜血直流,部队损失惨重。
在临近别桥撤退的过程中,袁福桥忍着伤痛一边捂着脖子,一边命令部队撤退。整支部队在恐慌中迅速逃散。
结果,敌人的118团不仅未能消灭16旅留下的一个营,反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。40师损失了两个营,团长受伤,甚至还有一个营长被俘。新四军6师的指战员纷纷议论:“谭师长真是从毛主席身边走出来的,他懂得打巧仗,肯定得到了毛主席的战术真传。”
在陈冠任著、中共党史出版社出版的《大河向东:他们为什么追随毛泽东》一书中,详细记录了谭震林追随毛泽东的历史。这本书一度成为畅销书,曾排名中国政治军事畅销书榜的第九位,深受读者喜爱。
发布于:天津市配资网提示:文章来自网络,不代表本站观点。